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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員歡樂向的審神者胃痛系列短篇之二

 

 

 

  非洲人非洲人非洲人非洲人非洲人非洲人非洲人非洲人───

  宣紙上,墨毫騰舞著,筆勁兇猛如獸。象牙白的紙面一層層為墨水所覆蓋,兩種顏色間的拉鋸戰呈現一面倒的大屠殺。

  站在一旁的石切丸輕嘆一口氣。

  自從上次出了鍛鍊所後,面色不善的審神者便把自己關進臥房,閉門不出,已經足足三天了。
  第一天,除了微蹙起眉的山姥切國廣以外,其他人都只是單純的以為每天都要出陣幾十回的審神者總算累了,關閉許久的生理時鐘終於強制她要休息一天。

  那天,沒有人去打擾過她,就連餐飯都只是放置在她的房門口而已。畢竟在這裡的每一把刀都領受過審神者沒睡飽時,兇殘無比的起床氣。有不少人還因此進過手入部屋,讓之後清醒的審神者在看到被大量消耗的資源後發出淒厲的哀號。

  第二天,審神者依舊足不出戶。燭台切光忠前去收拾擺置在房門前的碗盤時,發現膳食所剩不少。平時審神者的晚飯都會吃得特別多,兩碗飯已經是固定的基本配額了,怎麼會剩下這麼多?他記得自己昨天還特意避開了審神者不吃的食物。要是平時,每餐至少有一道菜會引起審神者的抗議,最後被他強迫吃下去。

  「可能是中暑了吧。」聽完燭台切光忠的憂慮,大和守安定只是輕笑,「昨晚我在澡堂附近的走廊上遇到了審神者大人,她的臉色不太好。前天出陣的時候,暑氣大盛,就算撐著傘,審神者大人也還是頻頻喊熱,而且好像熱到頭暈了,就連在戰國時期的京都椿寺也迷路了好幾次。」

  不對.迷路並非審神者大人的問題吧。不過在想起前幾天帶隊出門的是誰以後,燭台切光忠決定保持緘默就好。

  一天又這麼平安地過去了,直到第三天早上。

  「石切丸是神刀吧?

  被莫名其妙這麼問的石切丸停下腳步。轉身,只見家裡的短刀們個個紅著眼眶,臉上盡是被嚇著的表情。

  「神刀是會驅鬼的吧?

  五虎退抖著稚嫩的聲線,告訴他:昨晚半夜,他們隔壁的審神者房間傳來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呻吟以及一聲聲敲打五吋釘的驚魂聲響,把整房的人都嚇得徹夜未敢闔眼……

  「那一定是鬼啊啊啊啊啊啊!!!」愛染國俊躲在前田藤四郎後面哀號出聲。

  不,那應該不是鬼。石切丸拍了拍五虎退的頭,撐起無奈的微笑,安撫道:「好的,我知道了。我等等去找其他人商量一下驅鬼事宜。」該找誰安撫審神者大人的怨氣才好呢……

  「不行啦你現在就進去!反正大太刀血很厚統率又高,又是神刀,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就決定是你了,石切丸!」愛染國俊一看他要轉身離去,著急地不由分說就便把石切丸踢進那間已經整整三日不見天日的晦暗房間,「愛染明王會保佑你的!」

  「……?」

  不知道是短刀的手腳過於俐落,抑或是大太刀反應太過遲鈍,總之石切丸直到紙門在鼻尖處重重地被闔上為止才意識到自己被關在哪裡。

  唰唰唰唰唰唰。

  逆著房裡唯一的光源,任憑燭火幽晃的審神者無法被看清楚臉龐,只能藉由紙筆摩擦的聲音得知她的內心正翻覆如何洶湧的狂風暴雨。

  「審神者大人……?」石切丸放輕腳步,小心翼翼地走近審神者身側。畢竟上一次陸奧守吉行惹怒她的下場所有人有目共睹。

  非洲人非洲人非洲人非洲人非洲人非洲人非洲人非洲人───

  審神者只是不停反覆寫著這三個字,身旁散落著許多已斷成兩截的毛筆。一分鐘後,一聲「啪嚓」,她手上的毫筆也加入了地上眾多屍塊的行列。

  石切丸面色淡定地看著這一切行兇乃至棄屍全過程,心裡可淡定不起來。

  「石切丸,現在我們還剩下多少玉綱?」審神者開口,語氣平靜。

  「五百。」幸好他有去察看過,也幸好玉綱不多不少就剩五百,否則他極度有可能會被自家審神者刀解掉充數。

  「是嗎。」

  審神者起身,「你,跟我來。」聲音強硬地沒有轉圜餘地。

 

  五百,五百,五百,五百。

  他們投入僅剩的資源後,得到的是───

  「咱名叫───」

  連名字都還來不及報上,新鍛到的刀便被面無表情而手段兇殘的審神者當場拆了當資源。

 

  □

 

  「陸奧,你最近不要讓審神者大人看到你。」石切丸一臉凝重。

  「咦,咱最近有惹到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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